不要在为他找借口了,不要用那种宽容的眼神看着他……
卫承周像被兔子海溺毙了,眼神颤抖,只看得到江照远愈发柔和的表情。
他说:“我还可以相信师兄吗?”
仿佛天降救命稻草,卫承周疯狂点头,发誓自己不会伤害师弟,他将额头抵在江照远的手腕上:“不要丢下我。”
兔子尾巴摇了摇,愉悦地眯起眼:“那就先把东西掐掉吧。”
卫承周二话不说抄起了剑,江照远一脚踢开了,他看着神色怔然不解的师兄,略微头痛,卫承周以为他不想见血,连忙说自己出去弄。
“不用了。”
江照远脚尖狠狠踩了上去,卫承周痛呼一声,跪伏到在床上,他的脸颊贴着江照远的小腿,师弟说:“这样就好了呀。”
他闭上眼。
“嗯。”
江照远笑了,他不喜欢别人的东西指着他。
重新开心起来的兔子好像忘掉了刚才发生的事,把符笔朱砂药液都拿过来:“师兄,该给我画符了。”
“好。”卫承周爬起身,跪在床上,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江照远,接过符笔,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给师弟画符箓。
他已经察觉到江照远对他的吸引力,这种感觉并不受理智控制,好像身体里有另一个人一样,只要他放松警惕,就会跑出来伤害师弟。
……就像,现在这样?
他看着江照远被自己撕破的领口,目眦欲裂,刚刚,他不是只是按在上面,为什么下一瞬间,就像被大力撕破一样,露出大半的白皙肩头。
师弟皱着眉,好像看到了一条屡教不改的恶犬。
不听话的狗都是要被丢掉的。
卫承周嗓子眼发干,收回手绝望地低下了头,一副请罪的模样。
“师兄这么淫·乱,连自己也管不好,要如何给宗门弟子做榜样?”江照远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难道要把师兄拴起来才能听话吗?”
卫承周怔在原地,忽然说:“师弟来管师兄吧。”
把他拴起来,不听话就抽鞭子,拽着狗绳,让他再也不会伤害师弟。
江照远没说话。
他把卫承周的发带拆下来,撑着膝盖,看卫承周在他的指令下,一点点把自己束缚起来,紧绷的布条压抑不住,只能忍耐地打上死结,江照远笑了一声。
更精神了。
“对不起……”
悔恨的泪水被江照远抹到脸上,他撩开卫承周的发丝:“乖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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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承周收拾了房间,江照远已经离开了,他发了一会呆,回到床上打坐冥想。
意识沉入识海的时候,体内睁开了一双紫色的眼睛。
[终于……]
兔子大半夜从师兄房间里离开,一点都没想着隐藏踪迹,月白的衣角在半空一晃而过。
光明正大溜回了房间,却没看到师父。
江照远关上房门,心想:
师父知道他的大弟子魔气浓得像个魔头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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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好运莲莲]
肥鱼
第二天再见卫承周的时候,他身周气息平和端正,了无痕迹,正得发邪。
弟子看到他的时候表情惊讶:“大师兄,现在才卯时。”
太阳还没升起来呢,这位大师兄就开始练剑了,看这架势,像是已经挥了几个时辰。
真是牲口一般的精力。
剑气如虹,扫了一片草叶,吓人得很,弟子悄悄后退两步。
“那边是什么?”卫承周剑尖指向前方,眼神有些恍惚。
一说到这个弟子就来劲了:“是今天我要去巡视的村子,叫长溪村,风景很好,有一条专门用来捕鱼的河,前两天被人送了一条过来,特别肥,鲜着呢!”
卫承周静静望着远方,竟一转手腕,又开始练剑了。
弟子见卫承周不说话,摸摸鼻子走远点,也掏出了自己的剑。
天空泄出日光的时候,卫承周收了剑。
他垂着头,汗水顺着下颌滴答到地上,手上的剑磨破了他的手心,是心乱了。
剑本不该自伤,无奈主人发了疯一样,挥了不知道多少剑,完全不去保护自己,剑有灵也无用。
卫承周去洗了把脸,包扎好好,又变成了成熟稳重的大师兄。
这就有了刚开始那一幕,江照远一出门就看到了自家气息端正内敛的大师兄。
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下去,看过来的眼神还是那么可靠,他跑过去抱了一下师兄,开心地蹦蹦:“师兄今天好好看,我跟你一起出任务吗?”
兔子好像完全忘了昨晚的事,又或者,只是不在意,跟平常并无区别,还是那么亲近。
卫承周身体僵硬一瞬,右脚旁边挪了半寸:“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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