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每一次的刺杀,下毒,如何应对,到最后这一次她早已与折秀商定打算借机诈死,换一段时间的平安,怕戏不真也没敢再有第三人知道。
醒来后考虑到后续,还是与伏老将军见了一面,但也就伏老将军知道,城主府的人只以为她与折秀都是昭王身边的暗卫,折秀带她去时只说是昭王遇刺身亡,她们须得在此养伤顺便与京中通信。
拿着七皇女的私印,也去军中确认过,也没当回事,只是所有送进京中的折子都让折秀暗中拦了下来。
暗中出手之人虽然能有别的消息渠道获知刺杀成功的结果,但到底这事如果一直没有走到明面上,许多布局都无法顺利展开,这么多日都等不来军中奏报,想必已经在着急。
人一急,就会出错,漏出马脚。
之前一直是姜宁之在明处,那人在暗处,现下双方处境调换,姜宁之在暗处,等着抓人小辫子,然后关起门来,痛打落水狗。
交代的清清楚楚,一丝一毫都不敢有隐瞒,巴巴的望着人,眼里写满了求生欲。
池洛瑶又伸手捏捏她的脸扯开,还是有些气闷:“你就不能早些知会我?”
一开始是想的,后来临时被刺伤,剑刃再深两寸就能刺中心脏,得亏她早有准备一直穿着软甲,只是中毒昏迷却是一时没料到,待得醒来之时,池洛瑶早都得到消息了。
“想着送信与送人时间都差不多,还不如将我亲自送到你面前,好叫你安心。”姜宁之嘟哝,双眼滴溜溜转,就是不敢与人对视,颇有狡辩的嫌疑。
池洛瑶笑,也不想与她多计较,毕竟人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再说她说的也没错,只有真的见着人了,窝在熟悉的怀抱里,她才能确信自己失而复得。
不,从来就不曾失去过,她的小狗一直在努力践行自己许下的诺言,为了她会好好保护自己,好好活着。
“不怪你。”池洛瑶又伸手抚摸她胸前的伤口,怎么忍心怪责。
得了三分颜色,马上就开染坊的姜宁之嘿嘿笑着就‘吧唧’一口亲人脸上。
“我就知道,老婆心疼我。”
“老,婆?”池洛瑶闻言不解“我,很老?”
姜宁之才反应过来,这个词对池洛瑶实在陌生,她不好意思的解释:“不是啦。”
“这个在我们那里,是对自己妻子的称呼,显得亲昵一些,不是说你老的意思。”
说罢又将头埋进人脖子里,深深嗅闻,冷梅香气虽没昨夜浓郁,但依然轻盈绕在鼻尖,姜宁之十分喜爱。
“嗯。”池洛瑶点点头,随即又好奇“那一般会如何称呼自家妻郎?”
“啊?”姜宁之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池洛瑶那个世界里虽然存在同性伴侣,但还没有支持同性婚姻,她朋友不多,也没见过同性情侣间的相处。
她犹豫了一下,迟疑开口道:“也叫老婆的吧?”
话语里的不确信叫池洛瑶侧目,随之只见小狗耍赖似的脑袋往人脖颈里不停的拱。
“我不知道,我从前,没有妻子,没有女朋友,我不晓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吧,但小狗还是诚实的把自己摊开,自坦诚过自己的来历之后,从未想过有什么还需要瞒着池洛瑶的。
池洛瑶恍惚想起之前逗弄人的时候,小狗好几次都说自己没经历,原来不止是这具身体,当初的她自己情感方面也是空如白纸。
说不住此刻心中的感受,有几分小窃喜,那么好的小狗,只她独有,怎能不让人欢欣。
“那你,昨夜怎么,怎么就对我”想算账,但是有点难以启齿,点到即止,想必小狗能理解。
姜宁之当然理解她想问什么,但是坏心眼的小狗怎么会好好配合。
故作不知:“啊?我怎么了?怎么对你了?”
这就是明摆着要耍无赖了,池洛瑶看她得意的样子,仿佛幻视她身后那条并不存在的尾巴高高扬起,欢快的甩动着。
“不想睡床了?”平平淡淡的语气,池洛瑶很淡定,很知道该如何拿捏小狗。
一下被人拿捏住了七寸,小猫气定神闲的看着她,还有闲心去数她究竟有几根睫毛。
小狗丧气:“那不是见你以为在做梦吗?只好给你些强烈的刺激啦。”
又不死心的嘟哝:“很有用不是吗?明明就喜欢的不得了,还要和我算账唔”
怕她再说出什么混账话,赶紧捂了嘴不让她念叨,与她算账算到最后,什么脾气也没了,反倒是自己被小狗拿捏的死死的。
无奈推开人打算起身洗漱,姜宁之好不容易又见到老婆,自然是还想在床上贴贴抱抱,抓着人不放。
“王妃。”敲门声响,是霜儿在门外提醒“三皇子来看望王妃。”
姜宁之闻言一怔,她不知道姜宁缙这段时间的纠缠,准确的说池洛瑶因为池氏暗卫的存在,对她身边的动向把握清楚,但她哪有人可以派来跟着池洛瑶?
自然也就对池洛瑶这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池洛瑶为了不让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