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尼玛!杨巡抚浑身颤抖了一下,你林泰来是不是玩不起?官场斗争还带直接斩首的?
有那么一瞬间,杨巡抚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不由得从座椅滑落下来。
旁边随从立刻将杨巡抚扶了起来,二话不说,架着杨巡抚从会客厅后门跑出去。
还是有几个巡抚亲兵汇聚在会客厅这里,死死的堵住了会客厅的后门。
林大官人上前几步,没有动手,却先开口哔哔道:“我只找姓杨的贼子,与尔等无关!奉劝尔等珍惜我的宽容,不要在此螳臂挡车。”
故意多哔哔了一会儿后,林大官人透过会客厅后门,看到杨巡抚已经绕过后面池塘,准备翻越院子后墙。
于是林大官人这才一鞭一个,放倒了挡门的巡抚亲兵,冲出了会客厅,大步直扑后墙而去。
同时口中还在故意大叫道:“杨贼休走!纳命来!”
已经踩着随从肩膀,爬到了墙头的杨巡抚突然听到林大官人的凶残叫声,又是一个哆嗦,直接从墙头掉到了外面。
也不知道杨巡抚摔成了什么样,反正在墙这边的林大官人看不到,心里挺遗憾的。
返回会客厅,几个逃不掉的商帮头领还在坐着,目睹了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巡抚翻墙而走后,正处于瑟瑟发抖状态。
这谁踏马的能想到,在太平年月去巡抚察院拜见大佬,还能遇到兵变和生命危险?
这里是向来平安的扬州城,又不是刀光剑影的边镇!
“哟!这不是郑员外吗,还有汪员外!”林大官人像是刚刚发现老熟人一样,“许久不见,甚为想念!”
然后又打量了别人几眼,猜测其他人都是大朝奉,不然也没资格成为巡抚的座上客。
便好奇的问道:“你们都是商人?刚才杨巡抚与你们都说了什么?”
唯一不发抖的汪员外幽幽的答道:“杨抚台说,他在江北说一不二,没有人能比他更大声。”
林大官人笑嘻嘻的说:“从理论上讲,这话好像也没错,江北确实是这样。怎么,汪员外对杨巡抚动心了?”
汪员外又道:“杨抚台还说,让我将所有盐引拿出来,分与在座的几位合作!”
林大官人忽然翻了脸,勃然大怒,顺手抽了离他最近的陌生朝奉一耳光,恶狠狠的大喝道:
“谁敢动我……我朋友汪员外的产业?站出来让我看看,是活腻了还是嫌命长?”
汪员外:“……”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刚才他还以为林大官人是救兵天降。
现在看来,这救兵好像和杨巡抚也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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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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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起的出局!
林泰来扫视着会客厅里的大朝奉们,又问道:“不要逼我拷打,你们主动交代吧,在这里和杨巡抚密谋什么?
是不是想在扬州城制造大乱子,然后把罪责栽到我身上?”
众人很想说,如果你林泰来晚来一会儿,可能杨巡抚就把这个密谋说出来了。
但现在还真没说过,所以绝对没有这种事。
面对众人的沉默,林大官人完全不以为意,“你们不交待也无所谓,反正我给朝廷的奏疏里,肯定就这么写了。要是朝廷真信了,那就不关我事了!”
有个大朝奉愤怒的叫道:“林泰来!伱不要太嚣张!你虽然靠着突袭一时得势,但只要抚台脱身出去,你绝对没有好下场!”
林大官人大笑几声,指着会客厅后院说:“你猜猜,他翻了这道墙出去,又会碰到什么人?
你是不是以为,我的手下只有院内这一百多人?你们也别操心巡抚了,还是操心自己能不能安全出去吧!”
被困在巡抚察院会客厅中的这七八位大朝奉,本来只有汪员外还能与林泰来说上几句话。
其他的几位,不是与林泰来不认识没交情,就是仇人相见。
但现在汪员外也不想说话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说的越多,可能失去的也越多。
林大官人便很不满的对汪员外说:“都说你们徽人长袖善舞,但我救了你,怎得连一个谢字也没有?”
汪员外紧咬牙关,就是不上当。如果说出了谢字,是不是又要顺便谈一谈谢礼?
林大官人摇摇头,又颇为感慨的说:“当日与你宴饮园中,惊鸿一瞥汪家千金,墙壁上应该还有我的留词,她可还好么?”
汪员外心中忽然一动,暗示说:“别无他事,仍然待字闺中。”
林大官人无奈道:“听说当时你有意结亲,后来你又犹豫不决,我便北上赶考去了。”
在场还有这么多人,汪员外忍不住以正视听,“当时你冒充苏州东山王家子弟,所以我才有意招揽!”
林大官人充耳不闻,继续说:“谁知我在京师遇到了当今户部王大司徒,他托首辅做媒,强行嫁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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