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服服帖帖,以至于不惜一切代价将人杀死。
极少数人在沈即舟的名声上做文章,最后只能将所有的错误都归根在温惊竹的身上。
而沈即舟却没有出面制止。
这让他们更加的坚信正是如其所言。
更是有人言,温惊竹在温府时害得温家满门抄斩,现如今嫁到了沈府,祸事不断,恐怕日子久了就会害了沈即舟。
飞星听到的时候差点就抡起拳头上去和人家理论了,反倒是温惊竹,偏偏很淡定,还笑着问他喝不喝茶。
飞星急了:“少爷,您怎么能不担心呢,他们到处传您是…您是…”
说到这,飞星说不出口了。
温惊竹掀起眼皮看他:“是什么?”
飞星:“少爷,您就别打趣奴才了。”
温惊竹品了口茶,唇齿间溢满茶香,突然感叹:“要是有荷花酥就好了。”
飞星憋了半天,最终气呼呼的道:“奴才这就去给少爷准备!”
等飞星远去后,温惊竹这才勾起唇角和煦的笑了笑。
红颜祸水、祸事不断…
倒是挺有趣。
不过…
温惊竹盯着茶盏里面的茶水发呆。
收拾沈即舟吗?沈即舟会给他收拾吗?
这是个难题。
不知过了多久,香炉内的香烟袅袅盘旋,被窗外的光线映照,生出几分的色彩。
“少爷少爷!”
飞星的声音由远及近。
温惊竹眼皮都没动一下,闭着眼睛继续假寐,淡色的唇轻启:“何事,我的荷花酥可好了?”
他并非人们口中的祸患
飞星哪里还能顾得上荷花酥,直接开口道:“我听沈夫人说,少将军今早就被请进宫了,连带着沈将军一起。”
温惊竹这才睁开眼,眼里闪过一丝的疑惑:“和这件事有关?”
飞星赶紧道:“应该是了,毕竟是出了人命…”
温惊竹抿唇,如果是这样的话,被请进宫的应该还有他才对,但他并未收到任何的消息。
要么是消息被拦截,要么他是真的没有被请进宫。
估计对方觉得他一个男妻没有资格踏进去?
温惊竹倒也不会计较这个。
温惊竹没有说话。飞星只好老老实实的闭嘴。
而另外一边,崇康帝看着沈即舟,一脸的怒气,气得眉毛都要歪了。
崇康帝的确是‘请’了温惊竹,只不过沈即舟自作主张,没告诉他。
而身为沈将军和沈即舟的父亲,沈松自然是要来的。
现场不只是他们三人。
还有一些朝廷的大臣。
他们都说是沈即舟杀的人,但是沈即舟的证据却又让他们有些迟疑。
沈即舟轻笑一声,“陛下明鉴,末将的刀剑从来不会对着自己辛辛苦苦保护下来的黎民百姓,更不会耍暗箭杀人性命。
且证据确凿,陛下难道还不清楚吗?”
崇康帝脸色一变,眉宇间闪过一股怒气:“沈即舟!”
沈即舟是唯一一个敢在皇权面前叫嚣的人。
对于这个皇帝,他的态度是在尊重中带着一股难以管教的性子。
无所畏惧,又让人无可奈何。
京中可以没有沈即舟,崇康帝可以没有沈家。
但大魏的子民需要宁朔将军,大魏需要这位骁勇善战的将领。
沈即舟没有任何的反应,反倒是静默期间,一位负责此案的大臣走出来,说道:
“陛下,老臣觉得此话有理,但道理大家都懂,至于是不是这么一回事还是有待商榷。”
沈即舟偏头看向他。
说话的人正是陆雷吉,这人他倒是有印象。
“依陆大人这般说的话,是沈某在欺君?”
陆雷吉对上他的目光,道:“是不是欺君,少将军心中自有数。”
沈松皱了皱眉头,看向陆雷吉。
沈即舟不与他计较,短促的笑了声,移开了目光。
“既然如此,陆大人请吧。”
陆雷吉重新放低态度,毕恭毕敬的俯首道:“陛下,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且如今温家余孽又被沈少将军纳入房中,为了美人,沈少将军定然不会将那两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且在那两人的身上又搜集到了一些指向沈家的证据,还请陛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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