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自己家的傻儿子一心只在赵方初身上扑着,她也想过来给儿子留点儿好印象。
张兰珍不经常来,带杨安锦就更少了,今儿朱翠兰一看他俩,热情的把人请进屋里喝茶。
杨安锦先看见未来夫君卖力干活的认真模样,觉得心跳极快,而后赶紧移开视线才抿着嘴文文静静的喊了声婶子。
“哎哎,我瞧着安锦又好看了,越长越标致。方宇,去烧点水搅碗蜂蜜水给你婶子和安锦喝。”朱翠兰笑盈盈的拉过杨安锦站在自己身边,嘴里还跟张兰珍客套:“来就来了,咱姊妹俩说说话就成,还带什么东西。”
“应该的,冬湖有身子这么长时间还没来看过呢,安锦在家惦记的厉害,我就说带他来看看。”
她们来的突然,赵方宇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弄得一身灰头土脸,朱翠兰让他去厨房里烧水,他在里头洗完了脸又整理了衣裳才端着烧好的水出来。
银耳可不便宜,朱翠兰都没想到要给杨冬湖买着喝,她们二人熟络,且这是给杨冬湖的,朱翠兰便没推辞收下了。
坏消息
张兰珍瞧着杨冬湖身上裹得厚实,上前摸了摸他的手:“还行,不凉,这时候可得注意,要不然生了病不能喝药,只能生生熬着,难过人,你干呕好些了吗?那些银耳让你翠兰婶子给你加红枣和枸杞炖着喝,现在秋天燥热,银耳润肺滋补。”
“劳累婶子记挂,我好多了。”杨冬湖笑的温和。
大人在外头说话,三个小哥儿一见面便把旁人都忘了,手拉着手就去杨冬湖的屋里看昨儿婶子才做好的小鞋子。
赵方宇眼神盯着杨安锦似是有许多话要说,但被另外二人挡在中间一句话也没说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人进屋里去。
屋里床上红帐子还垂着,映着里头的大红喜被整间屋子还如同刚成亲那日喜庆,床里头什么光景看不清楚,不过杨安锦听他娘说了杨冬湖成亲的时候喜被绣的极好,那日人多事忙,他没来得及细看。
今儿倒是有空,不过这毕竟不是杨冬湖一个人的床,他不好随便掀开。
“安锦,愣着干嘛,过来坐啊。”
杨冬湖把咸酸梅和糖果子摆在桌上,招呼杨安锦过来坐下。
“这儿布置的可真好,”杨安锦坐下捏起一颗酸梅扔在嘴里,被这古怪味道冲的皱了皱鼻子。
杨冬湖含着酸梅笑笑:“用不了多久,你也会有的。”
想起来自己的婚事,杨安锦双颊飞上一抹绯红,没顺着他的话往下接,而是作为好友关心着他的身体:“你瘦好多,可你肚子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这里真的有娃娃吗?。”
“这才俩月呢,过几个月就该慢慢明显了,”杨冬湖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他看云巧那时候月份大了肚子特别明显,朱翠兰说要等五个月才能看出来。
就说受罪的不止杨冬湖一个,赵方初连带着也消瘦些许,看他这样杨安锦还未成亲倒先惧怕起来。
“对了,我娘给你的娃娃做了身小衣裳,在外头呢,我去拿过来给你看,尺寸我不清楚是我娘定的,但刺绣是我绣上去的,按着娃娃的属相,是只小老虎。”
杨安锦匆匆出了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红色的小衣裳,他撑开衣裳上的刺绣叫杨冬湖看,他的刺绣是得了朱翠兰认可过的,憨态可掬的老虎在衣裳上栩栩如生。
杨冬湖最近特别喜爱这些小孩衣裳,他光是看着心里就软成一滩水:“你绣的真好看。”
“我瞧你绣的也比以前好看的多,”桌上杨冬湖拿来练手的绣品正摊开在桌子上,杨安锦拿起看了看:“慢慢练着,等孩子出生,你就能给自己的娃娃做衣裳了。”
赵方初这会儿安静的吃着糖果子听他俩说话,杨安锦看着他想起许多事儿,杨安辰这两日烦心,赵家近日又偏爱安静,不常出去听外头说三道四,是以根本不知道杨家又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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