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传薪伸手:“我知道你是那种要面子的人,你带来了金条,如果我不接,那就是看不起你。我还得要,这样吧,十根金条我今天就拿五根好了。”
&esp;&esp;徐红岩深吸一口气,连珠炮一样说:“我没能回家,半道让这些不得好死的马匪劫了,你赶紧跑,他们正追捕你,他们认得喀喇-沁亲王……”
&esp;&esp;徐红岩的人生太精彩,被亲娘换亲爷做了马匪人质,好不容易跑了又被抓,一路上连累无辜人家孩子被切了半只耳朵,兜兜转转又在喀喇-沁王府外碰上了赵大师。
&esp;&esp;他甚至觉得自己天生倒霉蛋,能少连累一个算一个,自己大不了一死。
&esp;&esp;是以豁出去了,朝赵传薪大喊,希望他足够激灵。
&esp;&esp;巴布扎布一听,果然是那个赵大师。
&esp;&esp;他立刻兜转马头:“抓住他。”
&esp;&esp;再看赵传薪,连迈步都欠奉。
&esp;&esp;而王府前的侍卫有点懵逼,不知该如何是好。
&esp;&esp;恰逢此时,男女学生都跑到了大门口。
&esp;&esp;崇正学堂的熊孩子们,和毓正学堂的金淑贞,一眼就认出了门外被包围的赵传薪。
&esp;&esp;巴布扎布狞笑着对赵传薪说:“今日你不走运,送上门来了,先弄死你,再向王爷请罪,想来王爷能谅解。”
&esp;&esp;赵传薪伸了个懒腰:“不必了。”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赵传薪不按套路出牌,让巴布扎布有些疑惑。
&esp;&esp;赵传薪说:“不必请罪,你直接以死谢罪吧。”
&esp;&esp;巴布扎布脸色阴沉:“弄死他,算我的!”
&esp;&esp;在这片地界上,他也是横着走的主,受不得激。
&esp;&esp;或许是因为在王府门口,这些人不敢动枪,只是取出马刀朝赵传薪劈砍过来。
&esp;&esp;赵传薪手中赫然多出一把大的离谱的灰色巨斧。
&esp;&esp;那人吓了一跳,但这么大一把斧头,想来十分笨重,也没放在心上。
&esp;&esp;然而赵传薪只是握着巨斧的柄尾锤头处,探出身子,巨斧朝前伸去,口中还说:“好好一匹马不能伤了,看我绝技——无情舔嫂!”
&esp;&esp;巨斧的尖尖带有钩镰的一头,卡住马匪的肋骨处,然后他便觉得一股大力勾来,身体不受控制的落马,被拖到了赵传薪面前。
&esp;&esp;巴布扎布看的眼皮一跳,那可是一把足有七尺多长的巨斧啊,拿着末端还能轻松的伸出去,这手腕的力量也太夸张了些!
&esp;&esp;他却不知,这巨斧的总重量,比两把板斧重不了多少。
&esp;&esp;马匪被勾来,赵传薪转身,抡斧。
&esp;&esp;呼……
&esp;&esp;仿佛一阵风刮过。
&esp;&esp;嗤……
&esp;&esp;一腔热血冲天起!
&esp;&esp;马匪无头尸身踉跄两步,重重倒地。
&esp;&esp;而座下马匹毫发未伤。
&esp;&esp;徐红岩看的一呆。
&esp;&esp;那把巨长的刀就很夸张了,现在又是巨斧。
&esp;&esp;巴布扎布本来打马向前,却忽然勒住缰绳。
&esp;&esp;唏律律……
&esp;&esp;若非骑术好,那匹马好悬将他掀翻。
&esp;&esp;王府门口,一群男女学生目睹了整个过程,嘴巴张成了“o”泡。
&esp;&esp;他们从未见过这么杀人的。
&esp;&esp;王府侍卫悚然而惊,立刻端起快枪:“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esp;&esp;赵传薪在人群中怡然不惧,一来护具齐全,二来有这些马匪挡着,子弹也飞不过来。
&esp;&esp;他哈哈一笑:“放你麻痹。”
&esp;&esp;说着,朝另外一个离得近的马匪一勾,马匪轻松勾下了马,赵传薪再次转身。
&esp;&esp;嗤……
&esp;&esp;大好的头颅。
&esp;&esp;徐红岩见巴布扎布等人不敢动枪,而赵传薪犹如霸王再世吕布重生般勇猛,便带着哭腔喊道:“赵大师,马匪头子,砍掉了那孩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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