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道:“攻心为上,倒也是一桩好计策。”
&esp;&esp;贾珩说着,在一方绣墩上落座下来。
&esp;&esp;陈潇蹙了蹙修丽双眉,莹莹如水的明眸粲然如虹,嗔怒道:“你这身上都是什么味儿,等会儿赶紧洗洗去。”
&esp;&esp;看来和那磨盘没少痴缠来回。
&esp;&esp;贾珩道:“哪一次不是这样,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esp;&esp;嗯,潇潇的鼻子依旧是这么灵。
&esp;&esp;过了一会儿,晴雯举步进入书房当中,翠丽修眉之下,明眸莹莹,道:“公子,琏二奶奶刚才过来唤你呢。”
&esp;&esp;当初那个削肩膀,水蛇眼,眉眼间满是狐媚之气的少女,经过五六年过去,身形也丰盈了许多,多了几许养尊处优的贵气。
&esp;&esp;贾珩道:“等会儿,我沐浴换身衣裳以后,再过去。”
&esp;&esp;凤姐这个时候唤他,想来是有什么事儿。
&esp;&esp;晴雯轻轻应了一声,道:“那我伺候公子沐浴。”
&esp;&esp;贾珩点了点头,然后与陈潇说了一会儿话,前去沐浴更衣。
&esp;&esp;贾府,丛绿堂
&esp;&esp;凤姐坐在厅堂高几之畔的梨花木椅子上,正在低头品着香茗,只是这会儿丽人那张艳丽无端的脸蛋儿上,神情有些心不在焉。
&esp;&esp;平儿则在一旁站着。
&esp;&esp;就在这时,廊檐外传来阵阵熟悉的脚步声,旋即,可见青衫直裰,身形挺拔的蟒服青年,举步迈入厢房之中。
&esp;&esp;平儿连忙起得身来,声音娇俏说道:“王爷,来了。”
&esp;&esp;贾珩笑了笑,说道:“平儿,有段日子没见着了。”
&esp;&esp;说来也有段日子,没有和凤姐和平儿在一块儿闹着。
&esp;&esp;所以,凤姐过来寻他,应该不是突然有孕了这么一回事儿。
&esp;&esp;平儿点了点头,然后来到一旁的小几旁,给贾珩斟了一杯茶,眸光痴痴地看向那蟒服青年。
&esp;&esp;贾珩近前,目光诧异地看向凤姐,说道:“怎么回事儿?”
&esp;&esp;凤姐语气复杂,说道:“刚刚贵州那边儿,琏二托人来了书信。”
&esp;&esp;贾珩道:“怎么了?”
&esp;&esp;难道琏二死了?嗯,如果死了,不会托人来书信。
&esp;&esp;凤姐柳眉之下,莹润剔透的美眸,眸光莹莹如水,低声说道:“琏二搞大了当地典狱女儿的肚子,生了个孩子,现在人家正要找说法呢。”
&esp;&esp;贾珩:“……”
&esp;&esp;贾琏可真是走到哪儿都少不了这一遭儿,这都被流放出去有六七年了吧。
&esp;&esp;贾珩眸光莹莹如水,问道:“人家想要什么说法?”
&esp;&esp;凤姐面色有些难为情,羞恼说道:“琏二说自己是你的族兄,然后就先写了一封书信给我,让我……向你求情。”
&esp;&esp;凤姐说着,就从袖笼中取出一份书信,递给贾珩。
&esp;&esp;贾珩成为大汉卫王,掌管朝政中枢枢务,哪怕是远在偏远的贵州之地,也知道了贾珩的动向。
&esp;&esp;贾珩伸出手来,拿过那一封书信,阅览而罢。
&esp;&esp;想了想,笑了笑道:“这位地方官,无非是想要以此攀附罢了,只怕这贾琏能够得了那位官员之女,多半也是那位官员的默许,既是已经珠胎暗结,那就让贾琏娶了他的女儿。”
&esp;&esp;现在已不是崇平年间,只是他一封书信的问题。
&esp;&esp;凤姐春山如黛的翠丽修眉之下,那双清冽而闪的丹凤眼莹莹如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esp;&esp;贾珩道:“我等会儿给贵州都指挥使司张甫书信一封,让他关照一下,为两人做媒。”
&esp;&esp;他是军机大臣,贵州都指挥使张甫会卖他一个面子。
&esp;&esp;至于贵州巡抚孙璿,未必会听他的招呼,但也不一定。
&esp;&esp;从目前而言,地方督抚当中,河南巡抚史鼎、安徽巡抚李守中、台湾巡抚徐开,这些人算是他的嫡系。
&esp;&esp;此外的其他巡抚,如湖广,云贵,江浙,两广,交集不多,还是文官集团阵营。
&esp;&esp;地方都司指挥使,他还没有来得及工安插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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