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到了京里,最近在京营还是当收敛一些才是,莫要被楚王抓了把柄。”
&esp;&esp;魏王闻听此言,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邓纬,问道:“这…是怎么一说?”
&esp;&esp;邓纬手捻颌下短须,道:“既是圣上身子骨儿不好,反而会多想,历朝历代太子早立,但罕有顺利即位者,就在于天家父子之间的心态转换。”
&esp;&esp;魏王目光疑惑,喃喃道:“心态?”
&esp;&esp;邓纬道:“天家父子,既为父子,又为君臣,太子嗣位早立,渐渐揽权,君王强势,则有感权力遭染指,乃生猜忌、嫌隙,然君王为祖宗基业所计虑,也需从诸藩中选出品行、才干佼佼之人。”
&esp;&esp;魏王点了点头,恍然道:“所以,我大汉储君并不早立,以免成为众矢之的,或滋东宫骄横之心。”
&esp;&esp;“殿下明鉴。”邓纬道。
&esp;&esp;魏王若有所思道:“如今父皇龙体欠安,所以才想要考察孤与楚藩,但我与楚藩也不可太过揽权。”
&esp;&esp;邓纬目光带着赞许,说道:“是故,殿下既要才干、品行盖过楚王一头,又当时时前往宫中请安,尽尽孝道,其他的等卫国公兵发辽东,再作计较。”
&esp;&esp;魏王点头应下,道:“今日与高阁老叙话,提及新政以及卫所屯政还有不少一些手尾,孤在想是否能够从此着力?再做一番成绩来。”
&esp;&esp;邓纬道:“诸军机已至诸省清查屯政,魏王殿下先前也曾主持过关中新政,能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
&esp;&esp;魏王问道:“那接下来,孤难道什么都不做,只是韬光养晦?”
&esp;&esp;邓纬笑了笑,说道:“其他之事,皆由本分二字。”
&esp;&esp;魏王咂摸了本分二字,道:“明白了。”
&esp;&esp;本分,他接下来做好本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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