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以后还能再酌情根据功勋晋着贾珩的公爵,短期内不用担心封无可封的问题。
&esp;&esp;虽然他春秋鼎盛,不用担心什么,但还是要行君臣保全之道,以成来日君明臣贤的佳话。
&esp;&esp;宋皇后雍美、丰润的玉容上,挂着浅浅笑意,声音几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柔声道:“说来,晋阳在金陵也有几个月了,婵月如果成亲,她也该过来的吧。”
&esp;&esp;咸宁公主柔声道:“母后,姑姑那边儿忙着内务府在江南的事儿,倒也不急的。”
&esp;&esp;到时候姑姑挺着大肚子参加着婵月的婚礼,这可真是……不成体统了。
&esp;&esp;李婵月晶莹剔透的芳心中也有几许慌乱,分明想到了与咸宁公主一样的事,清丽玉颜酡红醺然,柔声道:“娘亲在江南忙着,那时候才看着了。”
&esp;&esp;宋皇后也不疑有他,秀丽双眉之下,描着澹红眼影的美眸,妩媚流波地看向崇平帝,转而岔开话题,问道:“陛下,子玉什么时候班师?”
&esp;&esp;崇平帝道:“贼寇尚在北平府肆虐,朕想着京营或许还能再建新功。”
&esp;&esp;宋皇后:“……”
&esp;&esp;再建新功?好吧,现在奴酋殒命在平安州下,或许子玉还能再打赢一场胜仗?
&esp;&esp;崇平帝沉吟道:“等女真退去后,边患应该不如以往那般急如星火。”
&esp;&esp;其实,崇平帝所想未必,因为女真为了报仇雪恨,卷土重来之时攻势定然更为迅勐。
&esp;&esp;宋皇后道:“陛下,这次大胜,陛下也可好好歇歇了,这段时间废寝忘食,还当调养调养身子骨儿才是。”
&esp;&esp;崇平帝点了点头。
&esp;&esp;端容贵妃这时,看了一眼恭谨而坐的宋璟,轻声道:“陛下,臣妾三弟要陪同着父亲去往老家,可否向圣上求个恩典?”
&esp;&esp;崇平帝看向一旁的宋璟,脸上见着一抹疑惑之色,问道:“容妃所言恩典?”
&esp;&esp;宋璟从椅子上离座起身,朝着崇平帝行礼参拜说道:“圣上,父亲大人他故土难离,思乡情切,还请容微臣送父亲大人归家,略尽孝道。”
&esp;&esp;崇平帝闻言,明白了原委,稍稍沉吟片刻,说道:“宋公在京城也有十几年了,既然思乡情深,那就回家颐养天年吧。”
&esp;&esp;当年,崇平帝登基成帝,宋太公也没少出力,乃至知晓天子的一些秘密,其实羁留在神京也有此番缘故。
&esp;&esp;宋皇后离座起身,欠了一礼,酥软柔糯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道:“臣妾多谢陛下体谅。”
&esp;&esp;端容贵妃也起得身来,向崇平帝道谢。
&esp;&esp;崇平帝面色顿了顿,笑了笑,说道:“原也是应该的,明年春上不是几家妃嫔出宫省亲,皇后也可南下走走亲戚。”
&esp;&esp;宋皇后毕竟育有两子,自然不像年轻妃嫔那样规矩重,不可离得宫中半步,母仪天下的皇后,倒也不至于。
&esp;&esp;宋皇后抬起雪肤玉颜,柔声说道:“臣妾如何舍得陛下一人在京?”
&esp;&esp;崇平帝面色现出一抹缅怀,感慨道:“说来,朕也有许多年未至江南了。”
&esp;&esp;如果革除积弊,说不得他也要南巡江南,在金陵故都处理国政,但在此之前……
&esp;&esp;前日太医说,太上皇的身子骨儿渐至油尽灯枯。
&esp;&esp;如今奴酋授首,前耻尽雪,等会儿再去看看太上皇。
&esp;&esp;就在坤宁宫中的帝后妃三人叙说着贾珩大胜一事时,此刻的宁荣两府,未等贾政从朝堂上返回,荣宁两府已从外间的喧闹和热烈中听到一些捷报的喜讯传来。
&esp;&esp;荣国府,荣庆堂
&esp;&esp;贾母坐在一张铺就着软褥的罗汉床上,正在与王夫人、邢夫人叙话,今日凤姐不在,去了宁国府。
&esp;&esp;至于李纨已住在大观园中。
&esp;&esp;“老太太,老爷回来了。”
&esp;&esp;贾母正问着一个嬷嬷外间传扬的喜讯,笑道:“快去将人请过来。”
&esp;&esp;不大一会儿,迎着王夫人的疑惑目光,贾政从外间进得荣庆堂,恭恭敬敬地朝着贾母行得一礼,说道:“见过母亲。”
&esp;&esp;看着身穿绯袍官服的贾政,贾母点了点头,问道:“刚刚听嬷嬷说,外面都在传着珩哥儿在平安州又打了大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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