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救火队员,而不是封疆大吏。
&esp;&esp;但地方根基又不能不谋划,想要在中枢坐稳位置,怎么能离了封疆大吏的呼应?
&esp;&esp;所以必须在此有限的时间内,安插亲信,首先是都指挥使司,调任瞿光为都将,等回京之后,还要让史鼎运作过来。
&esp;&esp;宋暄微笑说道:“也是,如今京营强军已成,东虏初平后,再梳理内政不迟,子玉年纪轻轻,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esp;&esp;另外一边儿,咸宁公主在岳氏的挽手下,进入花厅后堂。
&esp;&esp;岳氏端丽玉容上见着关切之色,压低了声音,道:“咸宁,你老实告诉小舅妈,你和这贾子玉是什么关系?”
&esp;&esp;咸宁公主秀眉之下的明眸见着羞意,嗔道:“小舅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esp;&esp;岳氏今年二十四五,仅仅大咸宁公主八九岁,原是宋暄的青梅竹马,过门后,因陪着宋暄,在京中待了一段儿,曾和外甥女咸宁公主相处融洽。
&esp;&esp;岳氏见着少女脸上的神色,心头就有五六分确信,柔声道:“咸宁,你跟着贾子玉从京城千里迢迢来到开封府,究竟怎么一回事儿?”
&esp;&esp;“这还不是父皇?他说让我过来随军平叛,同时将所见所闻,密奏具禀回去,我想着在京里也没什么事儿,就跟着先生平叛过来了。”咸宁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纤声说道。
&esp;&esp;岳氏眸光闪了闪,道:“当着你舅妈的面还说瞎话?听你舅舅说,怎么说是你瞧上了这贾子玉?”
&esp;&esp;咸宁公主闻言,玉容染绯,轻声道:“舅舅他这都是听谁说的?”
&esp;&esp;既未承认,也没否认。
&esp;&esp;岳氏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这还用听说,你最近几天都住在巡抚衙门,我唤你过来陪我住几天,你还不情不愿的,咸宁,我可听你舅舅这几这位贾子玉,在京中是可有家室的,发妻还是工部侍郎秦家的千金,你怎么能?”
&esp;&esp;想了半天,终究不知说什么,只是有些着急。
&esp;&esp;咸宁公主忙拉住岳氏的玉手,说道:“小舅妈,父皇心头自有成算,别的我也不好多说,再说母后和母妃离京前也没说什么呢。”
&esp;&esp;岳氏闻言,面色变幻,思忖了下,轻轻叹了一口气。
&esp;&esp;既然两位娘娘都没觉得不妥,她也不好越俎代庖。
&esp;&esp;“好了,小舅妈,不用担心了。咸宁公主轻笑了下,柔声说道。
&esp;&esp;“咸宁,你在这儿,我也不能不说,你们两个朝夕相处,可得注意着男女之防。”岳氏想了想,又叮嘱说道:“你舅舅不好说,我看你长大,我得操心着。”
&esp;&esp;咸宁公主脸颊微红,垂下螓首,轻声道:“我和先生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
&esp;&esp;说到最后,底气也略有不足。
&esp;&esp;昨天那步步蚕食,啮噬项链,几令她心神战栗,昨晚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到凌晨,都没有睡着。
&esp;&esp;岳氏拉过咸宁公主的手,道:“你呢,自小就有主见,心头有数就好,别的舅妈也不多说了,咱们去吃饭吧。”
&esp;&esp;如是咸宁在这边儿做下有损皇室清誉,她也不好去见宫里的两位娘娘。
&esp;&esp;两人说着,来到花厅,咸宁公主轻声唤道:“先生,舅舅,饭菜准备好了,入席用饭了。”
&esp;&esp;宋暄笑道:“说着,这天都黑了,用晚饭罢。”
&esp;&esp;只是起身之间,心头忽地浮起一念,咸宁她方才是先唤着谁来着?
&esp;&esp;贾珩面带微笑应着,与宋暄一家用饭。
&esp;&esp;……
&esp;&esp;……
&esp;&esp;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又是七八天时间过去。
&esp;&esp;这几天的时间里,贾珩在咸宁公主的相陪下,实地走访了河南一省境内的所有黄河河堤,并视察了通济渠的疏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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