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之说,古往今来,口口相传,甚至佛经都讲了一堆佛祖、菩萨施展伟力、普渡世人的故事,所以也不存在超越惜春个人认知界限的问题。
&esp;&esp;“诛仙?”惜春蹙了蹙眉,念着拗口的名字,小脸上现出思索之色,仔细品着这两个字,只觉得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吸引力。
&esp;&esp;妙玉也在一旁偷偷听着,眉头皱了皱,竟觉一股猎猎杀气扑面而来,不自觉放下手中茶盅,转眸看向那少年。
&esp;&esp;贾珩沉吟片刻,就将《诛仙》的故事,给惜春讲了起来。
&esp;&esp;按说他看诛仙还是上一世的中学时代,具体情节早该忘得七七八八,但架不住后世不少同人写手不停帮着人复习,甚至还有收水月和苏茹的刘备文……
&esp;&esp;贾珩对诛仙的故事线,梳理的相对还是很清晰的。
&esp;&esp;从草庙村血案到七脉会武,贾珩一口气讲到河阳城,张小凡与碧瑶相遇,一直去了滴血洞。
&esp;&esp;妙玉在一旁听着,手中的佛珠早已不自主捏紧,那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现出惊异,几是屏住呼吸,心神都被吸引了过去。
&esp;&esp;怎么说呢?
&esp;&esp;这是一种建立在认知基础上的故事创新,如果贾珩讲《三体》,那就不行,因为彻底超越时代认知界限,如听天书,头大如斗。
&esp;&esp;但讲《诛仙》,对看惯了《庄子》、《唐传奇》等怪诞故事的妙玉而言,就不存在理解障碍。
&esp;&esp;《庄子》以及一些杂书,同样记载了各种神神怪怪的故事,古人之想象力,不容小觑。
&esp;&esp;而文人更常著鬼怪志异,明人的《封神演义》,清人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所以贾珩讲这个故事,新鲜感有之,但完全不存在认知障碍。
&esp;&esp;妙玉听着故事,心神震动,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少年。
&esp;&esp;暗道,据说这位少年未显迹前,就写着话本三国,名扬京师,果是天马行空,想法不同凡俗。
&esp;&esp;及至未正时分,贾珩也说得口干舌燥,饮了一口茶汤,抬眸看着一脸意犹未尽之色的惜春,以及一旁出神冥思的妙玉,暗道,经典就是经典。
&esp;&esp;抬头看了一眼外间沉沉暮色,道:“妹妹,今天就先到这儿罢,时间不早了,我等下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esp;&esp;惜春闻言,回转过神,起得身来,秀眉下的眸子中现出一丝不舍,忍不住问道:“珩大哥,明天你……还来吗?”
&esp;&esp;贾珩笑道:“来,明天再过来给妹妹讲,总要讲完才是。”
&esp;&esp;惜春闻言,心头涌起一股欢喜,螓首点了点,轻声道:“那我送送珩大哥。”
&esp;&esp;贾珩道:“不用了,外间有些冷,妹妹不用送了。”
&esp;&esp;说话间,起得身来,忽地转眸看向一旁低头品茗,假模假样,拿倒佛经,凝神翻阅的妙玉,凝了凝眉,问道:“妙玉,可否借一步说话?”
&esp;&esp;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妙玉单独谈谈,在平时言谈中,多多宽慰下惜春,好好的人别给带坏了。
&esp;&esp;因为有些话如果他来说,还真未必有这个惜春知己至交来说,方便有效。
&esp;&esp;此外,他前不久吩咐锦衣府查问的一桩事,本来是好奇,却不意查出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esp;&esp;妙玉听到贾珩忽然唤着自己之名,面色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esp;&esp;突然不唤着师太和姑娘,竟有几分不适应。
&esp;&esp;凝眸看向贾珩,正对上那一双锐利如剑、沉默坚定的目光,心里打了一个突儿。
&esp;&esp;“有几句话和你说。”贾珩留下一句话,出了惜春屋里。
&esp;&esp;妙玉玉容变幻,抿了抿樱唇,有些不想去,但腿却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离座起身,紧随其后。
&esp;&esp;事实上,任是妙玉,也无法拒绝少年权贵几带有“命令”的言语。
&esp;&esp;在原著中,对贾母的六安茶“羞辱”,高傲如妙玉都要说软乎话,单以此事,寄人篱下也好,尊老爱老也罢,总之妙玉不是不会低头,也得看分谁。
&esp;&esp;惜春见此,蹙了蹙细眉,心头涌起狐疑,犹豫了好一会儿,对着一旁的入画,低声吩咐了句,蹑手蹑脚,跟了上去。
&esp;&esp;贾珩当先行着,沿着抄手回廊走到尽头,从月亮门洞拐入一座八角凉亭,立定身形,这才转头看向妙玉,目光平静,也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