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乱吗!”
&esp;&esp;“常娘娘,证据呢?”纪初禾轻声细语地询问道。
&esp;&esp;“纪初禾,你真是好算计啊!我也是你算计的一环!”
&esp;&esp;“这叫什么算计?我不过是让你得偿所愿罢了,嫁给皇上做正室,总比入宫给先皇当妃了强吧?”
&esp;&esp;“你……”常茹震惊的看着纪初禾,“这你都知道了?”
&esp;&esp;纪初禾也是从朝四海那里得到的消息。
&esp;&esp;常茹有心入宫为妃。
&esp;&esp;但是先皇压下了此事,并没有马上答应。
&esp;&esp;不过,据朝四海说,先皇也有此意,只是时机还未到,想先除掉淮阳王再打算这件事。
&esp;&esp;当时,就算纪初禾不主动促成常茹与四皇子。
&esp;&esp;常茹也会自己谋划。
&esp;&esp;纪初禾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把罢了。
&esp;&esp;常茹现在才知道纪初禾的厉害,竟然知道那么多消息,在纪初禾面前,她一点秘密都没有!
&esp;&esp;“常茹,咱们再做个交易如何?这一次,是我们之间的正式交易。”纪初禾突然开口。
&esp;&esp;“什么交易?”
&esp;&esp;“你不要给我制造任何麻烦,我保你一命。”
&esp;&esp;常茹很聪明,纪初禾不想浪费太多的心思去对付常茹,如果,常茹老老实实的,不要给她制造麻烦,她绝不会让常茹有事。
&esp;&esp;以常茹的聪慧,又怎么不清楚,她自己其实是在太皇太后与皇上之间的夹缝中求生存呢。
&esp;&esp;不管是皇上赢了太皇太后,还是太皇太后赢了皇上,她都不会有好下场。
&esp;&esp;常茹要是拒绝她的话。
&esp;&esp;那就是常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萧文宣的身上了。
&esp;&esp;萧文宣对常茹有几分真心?
&esp;&esp;“你保我一命?”常茹忍不住笑了,“纪初禾,有时候自信是一件好事,但是,自信过头了,就成了自负了,将来,我可是皇后,母仪天下,我的夫君可是皇上,我怎么可能投靠你?而且,你想要的,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得到!你敢觊觎皇位,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esp;&esp;纪初禾缓缓站起身,“那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esp;&esp;常茹看着纪初禾离去的背影,拳头握得更紧了。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好不踏实。
&esp;&esp;“来人!”她朝外面唤了一声。
&esp;&esp;立即有人走了进来。
&esp;&esp;“皇上下朝了吗?”她还担心她父亲的情况。
&esp;&esp;“还没有呢!”
&esp;&esp;“皇上知道我父亲对他的重要性,一定会想办法保下父亲吧?”常茹喃喃自语。
&esp;&esp;程副将这个蠢货,为什么要指认我父亲!他就不能自己担下所有的罪名吗?
&esp;&esp;难道又是纪初禾使了什么手段?
&esp;&esp;常茹又不能见到程副将,心乱如麻。
&esp;&esp;前朝。
&esp;&esp;萧文宣召集了一些大臣,共同商议此事。
&esp;&esp;他没有想到,淮阳王不仅状告常毅谋杀太长公主,还抓到了关键的人证,还带回来了一箱宝物,状告常毅贪墨军饷!
&esp;&esp;“皇上,常毅软禁太长公主,蔑视皇族,还敢刺杀太长公主,这些已经是死罪难逃了!臣恳请皇上让鲁鸿儒接下这个案子,给常毅定罪!另外,常毅贪墨军饷一案,还要再行立案调查,肯定不止常毅一人,他的下属,是不是也和他一样贪墨了军饷还是未知。而且,负责调查的人,还要慎重选择。”舞阳侯拱手说道。
&esp;&esp;如今,他已经是百官之首,这样的事,他自然要好好处理。
&esp;&esp;“皇上,臣赞同舞阳侯的提议。”荣禹川也站了出来。
&esp;&esp;“这件事,还要看太皇太后是什么意思。”萧文宣不敢擅自做主。
&esp;&esp;他也知道,常毅所犯之罪,是绝对不可能逃得脱了。
&esp;&esp;“皇上,太皇太后入朝听政,也是为了朝局稳定,并不是长久之计,有些朝事,还是尽早由皇主做主为好。”舞阳侯直接表明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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