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人——大概。哪怕这几天他变得阴沉了点,秉性总不会发生太大转变。
&esp;&esp;他也确实并不在意队友们关于自己的讨论。
&esp;&esp;他正站在床前,看着没有任何第二个人痕迹的床铺,原本并没有什么重量的情绪,正逐渐危险地变得愈发阴暗晦涩。
&esp;&esp;又是幻觉么?
&esp;&esp;昨晚上的一切,都只是幻象而已?是这艘船的污染与他的幻视症状结合下的,根本不存在的事……?
&esp;&esp;他平稳的呼吸突然略微急促起来,锥心般的刺痛再次蔓延,右拳死死攥紧,几乎感到喉间涌起一股铁锈味。
&esp;&esp;其实只要昨天那一幕幕有一瞬间是真的,他醒来看到只剩自己,也依旧会感到……隐秘的高兴。
&esp;&esp;可如果那一切都是假象,是他的臆想——在最需要理智的副本里,他已经沦落到了绝对危险的程度,如此堕落,对不起交付信任的同伴,也更对不起自己。
&esp;&esp;……因为从此之后,他绝无法再忍耐,无法注视着她的每一秒。
&esp;&esp;那不是什么慰藉,而是毒药。
&esp;&esp;张肆远闭了闭眼,走进浴室用冷水激了激面庞,想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
&esp;&esp;可惜收效甚微。
&esp;&esp;他无法忍受…自己的不堪。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