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前戏只会延长她获得异能的时间啊。
实话是不能说出来的,纪安宁调整着呼吸,并没有选择委婉地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我不想做前戏了,想让你直接插进来,可以吗?”
话语的内容是如此直白,甚至可以说是粗鲁,将恋人之间最为亲密的肢体接触说了出来。
沉屹言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胯间那根姿态嚣张、等待已久的肉棒也跟着兴奋地弹了弹。
他可耻地心动了,理智却在阻拦。
犹犹豫豫地开口:“可是你才到了一次,而且我还没有……”
“哪儿来那么多的可是,你管我到了几次呢,够湿了不就行了吗?”
他想说自己刚才太紧张了,只顾着舔下面,上面还没有照顾到,前戏做得不够到位。
然而还没有酝酿好该怎么表达,就已经被纪安宁不由分说地打断了。
“沉屹言,你能不能别婆婆妈妈了。”
伴随着这句话落下,纪安宁突然坐了起来,对着眼前隐约的黑影,伸手就是一通乱摸。
摸到的先是高耸的鼻梁骨,跟找到了地标似的,顺着他的脸颊滑到滚动的喉结,依次抚过锁骨、胸肌、腹肌。
纪安宁无心欣赏肌肉曲线,一秒都不带停留的,再要往下时被沉屹言抓住了手。
像是下定了决心般。
“学姐,我来吧。”难得一见的坚定。
纪安宁半信半疑,沉屹言却已经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开窍了,揽住她的腰就往下放。
她顺从地躺了回去,双腿自然而然地分开。
姿势才刚刚摆好,那根令她肖想半天的肉棒便已经戳了上来。
坚硬的龟头顶住两瓣湿哒哒的花唇,无比炙热的温度烫得她穴心一缩,一股新鲜的热流涌了出来。
经历过高潮的身子似乎更敏感了,穴里泛起难耐的痒。
肉壁颤颤缩缩,像是馋得厉害,一口一口地往外吐出蜜液。
沉屹言学着小电影里的教学,单手握着粗硕的鸡巴,凭感觉对着那条肉缝上下研磨,没两下就把龟头上涂满了汁水。
他惊叹着水量的源源不断,心里暗戳戳地思考到底哪里才是入口。
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迟迟没有等到进入,反而快被磨出第二次体外高潮的纪安宁忍耐不住了。
她主动伸手掰开贝肉,屁股微微抬起,让细小的穴口贴上圆硕的龟头,像是张小嘴一样贴在上面吸吮。
极度不匹配的尺寸差距,插入时难免要受苦头,但她并不畏惧。
比起仇恨,这种程度的疼痛算得了什么。
眼中划过一丝势在必得的暗芒,不等沉屹言插进来,她已经抬着屁股往上顶了。
像是用橡皮筋去包裹西瓜,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固执地继续下去。
她如此生猛,反倒是把沉屹言痛得“嘶”了一声。
纪安宁不解。
这也太没用了吧?
沉寂了有一会儿的系统却站出来为沉屹言打抱不平。
【哎呀宿主,人家毕竟是个小处男呢,你就怜香惜玉一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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