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这样好娶。”裘时笑。
&esp;&esp;“……你闭嘴!”生怕被闲杂人等听了去,原晢决定放弃和这个姓裘的沟通,抓起药盒子说:“放手,我自己涂!”
&esp;&esp;“很缺钱?”裘时没给他上手的机会。
&esp;&esp;“废话。”原晢手势依旧抗拒,愤愤不平道:“家里唯一的老房子都卖了,这地方马上就要拆迁了,要不是没钱谁会在这节骨眼卖房,简直血亏。”
&esp;&esp;“我养你。”裘时说。
&esp;&esp;“……你,你养个屁!”原晢瞪着双眼,努力控制因碘伏刺激而略微颤抖的指尖,生怕自己输了气势。
&esp;&esp;“不着急答复,可以多考虑一下的,哥哥。”裘时根本没打算收嘴角。擦拭过碘伏后,他便将手中的创可贴规规矩矩地贴到原晢被划伤的指关节上。左手无名指。
&esp;&esp;顺便给他自己也来了一张。
&esp;&esp;“对戒。”裘时抬手示意。
&esp;&esp;原晢再度语塞:“……”这人有毛病吧?
&esp;&esp;所以戒指是这个意思?
&esp;&esp;真是吓死他了!
&esp;&esp;这个姓裘的果然有大病!
&esp;&esp;原晢决定不和大病患者绕圈。他清了清嗓子,直奔主题:“所以那伙人你认识是吗,看着双方挺熟啊,裘爷?”
&esp;&esp;“所以是冲你来的?”
&esp;&esp;“既然如此,那烧烤铺的赔偿,追本溯源,这位爷就担着了啊!”
&esp;&esp;裘时摇了摇头,抿唇道:“不是。”
&esp;&esp;原晢:“嗯?”
&esp;&esp;“是冲你来的。”裘时眨着无辜的大眼,愉悦一笑:“哥哥,那是你的情敌。”
&esp;&esp;原晢:“……”
&esp;&esp;我呸!
&esp;&esp;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esp;&esp;狗腿小孙之前就和他提过,过去有个二流子在追他们裘爷来着,穷追不舍,屡教不改,好像还被这个姓裘的打到住院了?
&esp;&esp;所以?是因为娃娃亲的消息不胫而走,让那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esp;&esp;然后卷土重来??
&esp;&esp;冲着他这个假对象???
&esp;&esp;……
&esp;&esp;不胫个屁!
&esp;&esp;那消息分明就是被某瘟神放出去的!
&esp;&esp;某个姓裘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俩有桩娃娃亲!
&esp;&esp;呸!什么狗屁娃娃亲!
&esp;&esp;“所以,那人对你追穷不舍?”原晢试图和当事人确认:“那个眼镜男?”
&esp;&esp;裘时得意点头:“嗯。”
&esp;&esp;原晢盯着眼前被风吹乱的一头蓝紫长毛,实在看不下去,直接上手给他捣烂了。
&esp;&esp;那个眼镜男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人,没染毛,没耳钉,没纹身,只要不开口说话,他还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谁更不入流……“我退出,你就从了他吧。”
&esp;&esp;原晢斜眼道:“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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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尽管裘时再三保证侯清洋的战斗力,原晢依旧不放心店里的情况,在药店缓了几分钟就匆忙往回赶。
&esp;&esp;烧烤铺门前异常冷清,桌椅也歪了一地。
&esp;&esp;随着一声接一声的吃痛呜咽,刚刚还在牛逼叫嚣的恶臭跟班们都在地上七扭八歪躺着,能爬的早就不见了踪影。
&esp;&esp;侯清洋举着把大刀慢悠悠地晃到被按住的眼镜男跟前,定睛一看:“哟,去哪儿整成这样了,你侯哥想了一晚上,还真是没认出来啊!”
&esp;&esp;眼镜男被几位黑围裙大哥按着,在地上随口哼唧了几句,不成人话。
&esp;&esp;侯清洋懒得计较,直接在树根下碎了一瓶酒,挑了块大刺片抵住眼镜男脖子根,接着在左侧比划比划,又在右侧比划比划,似乎在思考怎么割才顺手。
&esp;&esp;眼镜男直接被吓尿了,什么话都说不利索,只是一个劲儿地激动求饶。
&esp;&esp;侯清洋摇了摇头,叹息道:“店内的黑名单得更新了,什么破系统,扫半天都没扫出来,现在盘个店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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