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黏软得像撒娇,可每一次话音落下,他都猛地一顶,把她撞得花穴收缩不止,腰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就这样狠顶几下,又忽然放慢,边抽送边亲吻安抚,唇间喃喃不休:“好乖……再抱紧我……”
既掠夺,又似哄宠,他一遍遍折腾,不肯停歇,直至射无可射,才在她怀里浑身战栗,角尖轻轻摩擦她的颈项,气息散乱地松垮下来。
余震里,她仰卧在神榻上,小腹被射得鼓胀,穴口仍旧淌出乳白的浓液,一汪一汪溢在身下,沾湿了锦褥,竟像是回到怀他的时候。
少年却伏在她怀里,像得了依所的小兽,额头抵着她的颈窝,呼吸滚烫,半晌不肯起身。
她抬手,指尖轻抚过他还未完全坚硬的鹿角,眼神复杂。
“你该回殿中静修。”
他闷声笑了一下,抬起头,金色的眼眸里闪着狡意:“母亲,您方才比我喊得急。让我走?您舍得吗?”
她脸颊一热,却没有驳斥,只是低下眼帘。
少年见她沉默,便又把脸埋进她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不回去。我就要留在您这里。”
她叹息一声,伸臂环过他,像安抚,又像默许。
殿外风声渐起,星辉暗淡,唯有榻上两人,仍旧相贴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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