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口了。
&esp;&esp;“那是你本身就可疑。”
&esp;&esp;沈十二又将脸别向另一边,了然道:“若那汤药你喝一口没问题,我可以向你道歉,把剩下的都喝完。”
&esp;&esp;我:“……”
&esp;&esp;你爹,我还真不敢喝。
&esp;&esp;星时啊,这孩子的心性,不是我这个作为姐姐的不相信他,而是太相信他了所以才这般……
&esp;&esp;于是我眉头一压,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回看向自己,很果断地借题发挥道:“你就是不相信我,在你心里,我就是那般的下作!”
&esp;&esp;沈十二也凝眉,贯彻向来见谁都不怂的风格,只淡淡陈述事实:“我没这么说。”
&esp;&esp;“但你就是这么表现的,你好像一直对我有意见?从第一次见面,你便没给过我好脸色。”我开始翻旧账。
&esp;&esp;沈十二眸子垂了垂,似乎在回想:“那是因为那时候,你和去尘之间的事情……你不对他负责,你明知这里的男子失身代表什么,但你仍是不对他负责。”
&esp;&esp;他虽是这么说着,但从他嘴里说出“男子、失身、负责”就总有一种别扭感,就好像他的内心其实在抗拒着这几个字连在一起一般。
&esp;&esp;我当然不能顺着他的这个话题说起以前的事,便反问道:“这里的男子?这倒让我想起了,十二并非是南嘉国的男子是罢?怎么?”说着,我凑近看着他的眼睛:“你的家乡,女子不用对自己的男人负责?”
&esp;&esp;那这意思是不是代表……
&esp;&esp;沈十二眼神中出现片刻的恍惚,却还是回过了神:“我不是要表达这个意思,我在说的是你和去尘。”
&esp;&esp;“我现在说的是我和你的事情。”我道:“沈十二,若你最初是因为觉得我是个不对男子负责的女子,那我现在将去尘娶了,你却仍是对我迟迟防备,这公平吗?”
&esp;&esp;“……公平?”
&esp;&esp;终于,沈十二的思绪似乎开始跟着我的逻辑走。
&esp;&esp;我继续道:“最初在我以为你是去尘的侍男的时候,你那般冒犯我,我本可以直接让人讲你拖到长街打死,甚至折磨,我都没有,我甚至还几次找你说话,你皆都不理……而现在,我被逼和去尘结这一桩注定不得善果的亲,果然现在两家决裂至此,去尘也走了,我仍是将你留在身边供你吃穿,给你侧夫的待遇,还亲自为你熬汤药,可你呢?”
&esp;&esp;我演上了瘾,捏着他的下巴缓缓站起,将他的下巴渐渐抬高:“你要是觉得我在你眼中就是个无能且跋扈的世女,你不想在我这停留,那……”
&esp;&esp;我将手骤然缩回,继续将话说完:”那我遣人送你离开,不过,”
&esp;&esp;边说着,我边转身走向房内的一个抽屉前,将最外边的那个抽屉打开,那枚早就打好的金环果然还躺在那里。
&esp;&esp;在沈十二住进来之后,我就一直想找机会给他。
&esp;&esp;之前在那次迎冬宴就说过要带给他,虽那时是为了脱身随口说出的,但毕竟那样几句话似乎还给他招来了杀生之祸,导致他到现在身子还是虚弱不已,难以复原。
&esp;&esp;可不巧的是,我将金环带进房中时,沈十二刚好不在,我便随手放在了这个抽屉里。
&esp;&esp;他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esp;&esp;我将金环拿出,垂眸用落寞的神色盯着看了看,就好像真被辜负了很大一片心意一般。
&esp;&esp;然后转身走向沈十二,拉起他的手放进他掌心,下定决心般的说道:“你确定要走的时候,将这个带上罢,它总能给你作用,那时候在铁铺撞见你要那铁匠打铁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要那个铁匠给你打了个金的……”
&esp;&esp;听到这,沈十二神色终于有些松动,他垂眸看了看掌心的那枚金环,发现形状确实熟悉,复又仰头看我,眼神开始变得疑惑,可却在接触到我直勾勾望他的眼神之后,他又像急忙将视线偏开,可偏开之后又会在我在说话间,偶尔侧目来看我的脸……
&esp;&esp;他这一系列反应让我觉得有戏,于是我持续输出:“不过你显对我和对我想给你的一切都不好奇,你初来楚府,为了找铁丝,连茅厕都去翻过了,就是看不到我送给你的金环?”越说到后面,声音仿佛因为挫败而染上了一层怒意。
&esp;&esp;沈十二的面色开始显得有些难为情,他手被我紧紧捏在手里,抽了抽,没能脱出,便有些难为情地道:“……你别说了,那铁丝只是在你们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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