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邬被无数风刃割得怀疑人生,玛德,屁股还痛着身上就血淋淋。
小师妹肯定是不舍得割她男人就来割他!
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长邬反应很快,迅速拔剑朝木柒身上的树枝割去,同时脱离那根刺脚步一挪,大手把木柒从紧挨的树上拉起。
刺啦一声,那根刺从木柒体内脱离,把她衣服给刮破一个大口子。
木柒一朝得了自由,迅速挥剑救南阙和闵昊玦,随即把闵昊玦拉到她身边,“玦玦,你没事吧?”
南阙皱眉看了一眼没吭声。
“我没事,柒柒。”闵昊玦说着和大家一起挥剑朝突如其来的四面八方的树枝砍去。
木柒在树枝纷飞时,蓄势一剑突破树枝的包围圈往大树干砍去。
削犀牛角如泥的天虹剑,对着树干一剑就对齐削了一大截,被削的切口汨汨流出血,都是刚刚吸取的。
因为血液的流出,树干明显变枯黄,树枝的动作也慢了些。
紧接着,木柒速度极快再来一剑,那树一下截断,上下两截肉眼可见地变枯萎。
与此同时,四人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是从枯竭的树干上散发出来的。
木柒闻着这香味,感知到血液开始沸腾滚烫,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脸色苍白的闵昊玦指着那树懵懵的,“柒柒,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欢藤树?”
木柒:“……好像是。”
树枯萎后发出奇异香味,让人血液滚烫,除了这欢藤树没别的了。
这香是这邪树为报自己的仇散发出的,闻之血液沸腾,若不及时交欢散去火热,就要爆体而亡!
南阙和长邬两人听了脸色齐齐一变,欢藤树?
这么倒霉???
南阙警惕瞅着长邬,他拒绝!木柒不能再多一个男人了!
长邬脸颊开始滚烫,被体内的血液蒸的,他尴尬又羞赧看向木柒,“小师妹,有没有解药?”
他虽这么说,却不抱希望,欢藤树的香具体来说不是毒,是一种催情香,无药可解。
同时心底带着隐秘的期盼,他知道不应该,可,他控制不住。
木柒默了下,“我有办法!”
她看了眼四周,带着几人进到一个山洞,里面阴暗却干燥,她拿起防御阵盘打开。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几人身上汗水滑落,情欲渐升。
“柒柒,我要……”闵昊玦蹭了过来从身后抱住木柒。
“等会。”木柒说完就要走向强忍着的长邬,被身后的南阙一把拉住手腕。
“柒柒,不要他……”南阙眼神恳求,眼眶被热得红红的,显得很是可怜。
木柒自己也难受,“想什么呢!”
她睁开南阙,蹲在正打坐着克制的长邬跟前,拉上他手腕毫不留情地拿剑一把割开,顿时血流如注,转瞬的功夫把地面都染红。
长邬:“……”他今天到底犯了什么罪,刚刚被风刃割的伤还没好啊。
南阙怔了下,嘴角悄悄勾了起来。
闵昊玦也是眼睛亮亮的,放血?柒柒真聪明。
差别对待
长邬失血过多脸色越发苍白,另一只手上被木柒塞上一瓶丹药。
“三师兄,盖子给你打开了,这补血丹很管用的,不会让你失血过多而死。”
长邬:“……”
长邬被迫被安排好,然后就见木柒给她和南阙、闵昊玦在防御阵里弄了个自己的小结界,她自己的小结界,以长邬的修为看得一清二楚。
木柒大概也知道,叮嘱道,“三师兄,非礼勿视啊。”
要不是怕一直失血的长邬放到防御阵外一个不注意死了,她也不能这么干啊。
长邬转过身子,心底默念一遍遍“非礼勿视”,但特么这么刺激的事是他能控制不看就不看的吗?
他神识不受控地探往身后。
然后,默默的,他鼻血流了一地,只能赶忙从瓶子里倒出补血丹吃上一粒。
他控制着自己不看,特么神识根本不受他掌控。
话说。
真会玩啊。
……
长邬像受虐般,视线根本离不开。
看着看着他低头瞅着流了一地的鲜血,一个不注意补血可能身体就凉了。
长邬:“……”
为什么差别对待这么明显,是他不配吗?
这种生死关头,小师妹还能想到这么个救他的方法,真是让他好生佩服。
嗯,佩服……呜呜佩服……
感恩,他要感恩。
可是小师妹的声音好好听啊。
长邬漂亮的桃花眼轻眨着,感觉有些晕,哦,忘了吃补血丹了,赶紧又吃一颗。
许久,那边的动静终于消停。
长邬虚累得躺在自己的血泊中,看起来惨不忍睹。
而那边的三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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