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谨被父亲强拉着抚摸他最脆弱的地方,心中倍感怪异。
孕育她的那枚精种,曾经也在这硕大的囊袋里面。
现如今,她却又在父亲身下承欢。
若有身孕,诞下婴孩该唤她母亲还是姐姐?
最恐惧的事浮上心头,再极致的欢愉也难以掩盖崔谨此刻的心神不宁。
父亲的精水涨满小穴,还还有滚烫炙热的阳物更令她手足无措,慌张间就想推开他。
“爹爹不、不能再再万一有孕”崔谨声音虚浮无力,她都不敢深思细想。
崔授钳住她的手,粗大的阴茎死死钉在她体内,向更深处顶去,龟头重顶宫口。
他看着她,原该清冷的眼眸满是欲色和爱意,“谨儿不是一直在用避子药?”
“为爹爹生个孩子,不好么?”
避子的事瞒不过他,崔谨早有预料,不成想他竟想要孩子。
他们怎么能要孩子,他们是父女啊,血脉相连,如何能违背伦常诞下个怪胎!
崔谨吓得觳觫颤抖,身如筛糠。
崔授见状懊悔不迭,忙抱她翻身滚到榻上,轻吻宝贝额头哄慰,“不会有孕,乖,不怕”
她的母亲便是因生产落下病根,不愈身亡,崔授如何敢让他的心肝宝贝怀孕?
再者血亲生子大多痴傻愚笨,崔授昏了头才会没事找事,给她弄个甩都甩不掉的拖油瓶。
胀痛难忍的阳物静静埋在穴里,不敢轻动,他用挺直鼻尖轻蹭宝贝秀气精致的小琼鼻,柔声道:
“我一直在服药,宝宝放心让爹爹爱你,好不好?”
崔谨心有余悸,漂亮的眼睛秋水荡漾,映着朦胧雾色,看向崔授的眼神楚楚可怜,其中更有万般难言难诉的隐秘。
他心疼怜爱不止,低叹一声,盯着她的眼睛,渊沉的眸间也泛起水光,沉声问道:“你觉得我会让你承受生育之苦么?”
崔谨如梦初醒,含泪摇头。
父女生子的阴霾恐惧蒙蔽心神,竟吓得她理智全无,忘了他断不会将她推入险境。
崔授伏在她身上,尽全力克制欲望,哑声小心翼翼亲昵讨好,“不要再推开爹爹了,好么谨宝。”
“嗯。”崔谨沉默良久,轻应一声,抱紧爹爹紧瘦的腰身,只一味抽泣落泪。
“又哭什么?”崔授温柔无奈地轻吻宝贝发丝,大手摸到花瓣揉搓花蕊,“小花瓣吃饱了?”作势便要抽出肉茎。
崔谨双腿默默圈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小花穴也紧紧吸附那火热孽物。
“呃宝宝还想要爹爹?”他舒爽闷哼,心情愉悦万分,肉棒一分一寸重新缓慢顶回去,温柔抽送,浅操穴心。
他侧身与她四目相对,手拦在纤腰后面,挺身用力填满花穴,速度虽慢,却势大力沉。
崔谨不敢对上他的目光,羞涩低头闪躲。
他扣住女儿后颈,强势迫她抬头,问道:“舒服么?和爹爹操屄爽不爽?”
崔谨满脸红晕,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亲上他的嘴。
“嗯谨宝,谨宝嗯”
他反客为主,狂吻女儿娇嫩柔软的嘴唇,劲腰疾速挺动,粗壮的大鸡巴不要命地猛烈插穴。
“爹爹爹爹”崔谨小声呢喃唤他,流着眼泪回吻,深恨宿命无常。
若能早知继母情系他人,那她
不,与此无关,都是她,都是她一直不愿看清自己的心。
崔谨忆起师父临别时的那句话:“有些事,莫看旁人,莫问天地,多问问自己的心。”
可那时的她即便选择顺从本心,又能如何呢?
皇权至上,敕令一出,如若不从便是抗旨欺君。
崔谨一时悲从中来,汹涌泪水不觉划落到他脸上。
“乖宝,乖,莫哭,爹爹弄疼你了?我轻些。”
崔授心疼慌乱,轻吻她落泪的眼睛,攻势果然温柔下来。
崔谨小猫一样乖顺听话,将脸儿躲进他颈窝,与他交颈相拥,缠抱在一起欢爱。
她带着鼻音小声问他:“我们逃跑好不好,爹爹唔”
他将宝贝鬓边散乱的发丝收整好,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下体仍不懈耕耘,“嗯?为何要逃?”
“嗯啊这里这里容不下我们,我们我们寻一处陌生所在”
他轻笑一声,不予回应,埋头狠操,又开始放肆起来,大屌急进急出,狠抽猛送,干得花瓣儿颤抖喷水。
“呜呜爹、爹爹呜呜呜”
“爹爹在,乖谨宝,舒服就叫出来。”他轻轻插弄,安慰宝贝潮后失落。
崔谨在他身下匀着喘息,固执地已经做好安排:“我们先去探无何有之乡,再寻三山仙迹,游北海、访苍梧,遍历天下山水。”
提到的地方虚多实少,多偏庄子传说中的虚无之地。
“坏宝宝,爹爹爱你的时候不许分神。”崔授拽起柔软的酥胸啃咬奶尖,坏心眼地用龟头顶着敏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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