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旷的房间中交织成一首无需言语的进行曲。昂贵和服被不耐地剥落、褪下,堆迭在脚榻冰冷的地板上。阿希莉帕丰盈圆润、皮肤紧致如同打磨过的珍珠母贝的躯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审视与触碰下。曾经的少女青涩早已被母性的丰润彻底取代,胸乳在生育后更加沉甸饱满,顶端莓红的乳晕色泽加深,被那双大手任意搓圆捏扁,留下刺目的指痕。纤细紧致的腰肢下方连接着更加浑圆挺翘、紧致光滑的臀部弧线,雪白的饱满大腿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流动着温润的光泽。每一寸肌肤都被刻下尾形专属的印记。
这样的亲密频率,在东京的宅邸中依旧频繁得如同呼吸。这是尾形汲取那倔强生命力的“日常供奉”,如同信徒虔诚而残酷的仪式。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每一丝喘息、战栗和被强行激起的生理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晃动终于平息。矮几上的茶盏似乎都在回响中轻微震动了一下。阿希莉帕浑身脱力地被身后更重的喘息声包裹着,软倒在冰凉的榻榻米上。空气中弥漫着纵情后的浓烈气味。她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汗水和新鲜的红痕,丰硕的乳房在胸前剧烈起伏,顶端被啮咬吸吮得敏感肿胀,乳晕周围还留着清晰的齿印。腰臀部位被揉捏得泛红,残留着粗暴掌印。腿间一片狼藉的湿冷粘腻。她无力地侧蜷着,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沾着汗水的长睫低垂,盖住了那抹永不熄灭的倔强蓝。
尾形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半支起身体,精壮赤裸的上身袒露着流畅坚实的肌肉线条,他毫不在意自己身上残留的汗水与液体。他伸出同样汗湿的手臂,以一种近乎禁锢的姿态,将她那沾着汗水、犹自颤抖喘息、曲线毕露的身体捞入怀中。
阿希莉帕的面颊被迫埋在他带着汗味和独特男性气息的颈窝,背脊紧贴着他坚实滚烫的胸膛,腰腹和后臀被他强健的手臂牢牢环住、按在那同样布着薄汗、充满压迫力的小腹上。这个拥抱密不透风,更像是对刚刚占有成果的加温巩固。他低下头,下颌那道冰冷的缝合线若有若无地擦过她汗湿的鬓角。
就在阿希莉帕的意识于疲惫和屈辱中沉浮,以为这场酷刑暂时结束时,那个低沉、毫无波澜、却足以撕裂所有假象的声音贴着汗湿的耳廓响起:
“叁个月后,我会举办婚礼。”
阿希莉帕骤然僵住!
胸腔里尚未平复的喘息瞬间凝固,仿佛被灌入了北海道的冰碴。那双因情欲刺激而湿润、尚未褪去红潮的蓝眸猛地睁开,瞳孔在极致的痛苦、震惊、以及被彻底愚弄的冰冷愤怒中,剧烈收缩!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炸开,瞬间冻结了方才所有的潮热和黏腻。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个滚烫的怀抱,这无耻的谎言者!身体猛地在他怀中绷直发力!
然而,尾形环在她腰腹和后臀的手臂如同熔铸的钢圈,瞬间收紧了力道!将她所有的反抗和即将喷发的怒火都硬生生按回!她丰腴柔软的腰肢和臀肉被勒得生疼,后背被迫更深地陷入他坚实的胸膛,一股窒息感猛地攥紧了她的喉咙!
“别动。”尾形的声音依旧是沉静的,甚至带着一丝刚刚尽兴后的低沉沙哑,“听我说完。”他的一只手甚至安抚般地、沿着她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被汗水浸润的滑腻腰侧肌肤向下缓缓抚摸,经过那紧实柔韧的腰线,覆在了她那依旧平坦光滑、孕育过生命的小腹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被激烈交缠挤压后有些敏感刺痛的核心。
“女方是旧华族高岭家的女儿,百合子。”他的语速平稳,像是在陈述明天的天气,“这场婚礼是必要的。”手掌在她汗湿的小腹上停顿了一下,指尖感受着那平坦下蕴藏的生命潜力与恢复力,“花泽家需要一个体面的门面,一个能公开站在明处的‘夫人’。这对我,对明的未来,都有好处。”
阿希莉帕的身体在他怀中僵冷得像块寒冰。她的呼吸沉重而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刀刃刮过喉咙的痛感。高岭家……旧华族……体面……门面……每一个词都像淬毒的冰针扎进她的耳膜。而那只停留在她小腹上的手,这姿态,这话语——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悲凉。他们刚刚还在那最原始的欲望泥沼中翻滚,而现在他竟然抱着这具被他摧残玩弄的身体,平静地告知他要迎娶别的女人为妻!用“为明好”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猛地抬起头,终于挣脱了他手臂对头颈的禁锢!散乱汗湿的黑发黏在脸颊上,那张带着阿依努人深刻轮廓、此刻却因屈辱和愤怒而显得格外锐利的脸庞直直地撞入尾形沉静的眼底!
她的眼神燃烧着冰冷的烈焰,倔强不屈,没有被泪水模糊,只有一种被逼到悬崖边、即将反击的愤怒。嘴唇颤抖着,却硬生生扯出一个近乎凄厉的冷笑:
“那明呢?”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刻骨的讽刺和洞察,“如果那个高岭夫人发现……他不适合当花泽家的继承人呢?”
她的质问尖锐如矛,直指最冰冷的现实和人心最卑劣的算计。
尾形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那如同深渊的眼眸凝视着她燃烧着不屈火焰的蓝眼,没有愤怒,反而……涌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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