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荷尔蒙作怪,不是坏掉。」
像是医生在诊断病情。
接着,他从冰箱拿出一条乾净的毛巾、冰敷袋和温热的毛毯,把我半抱在沙发上——胸前垫了薄薄一层纱布,再轻轻地压上冰敷袋,外层再覆上一层薄毯避免直接刺激太过。
「五分鐘冷敷,然后我会帮你用护肤乳液推开腺管。」
他说得平静,动作却细緻得不像平常那个恶劣的主人。
乳液的质地冰凉,滑过皮肤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他用掌心温柔地画着小圆,从乳晕推向外缘,没有挑逗,只有安抚。
我感觉那股焦躁的痒慢慢退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完全照顾的安心。
「舒服一点了吗?」
我点点头,鼻音有点重。
他像是有点得意地笑了,低头亲了亲我的额角:「看来修理还是有效。」
他没再说什么,他的手指在乳尖停了一下,很短,像是在确认什么。
「下次要调整的,也许不是强度,是耐受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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